韓妮妮迷迷糊糊的回過神，她只感覺自己的眼球非常酸澀，似乎很久沒有眨眼了一樣。
“醫生，給她檢查一下婦科吧？”
韓妮妮聽到了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
“婦科？這裡可是精神科你檢查婦科你去掛婦科的號！”
醫生的聲音響起。
“你順手檢查一下不就行了？”
那個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醫生似乎沉默了。
“她的精神怎麼樣了？為什麼一直瞪著眼珠子沒有意識？”
熟悉的聲音再次問。
“剛剛已經做過檢查了，患者的神經的確存在反應遲鈍現象，懷疑可能是大腦受到了傷害，要不你辦理一下住院，就在醫院觀察兩天！”
醫生這一次倒是回答了。
“醫生，住院沒問題，但是你能不能順便幫我檢查一下這個女人有沒有被人那個過，就是那個……你懂的！”
熟悉的男人聲音繼續問。
“我說這位先生，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裡面那個病人是你的女朋友嗎？”
“難道你懷疑她被人強姦過？”
醫生的聲音明顯帶著不耐煩。
“我的確是有這個懷疑……你就幫幫忙，大不了我診療費照付！”
熟悉的男人聲音回答。
“我還是第一次碰到你這種病人家屬，只是檢查一下是不是被人強姦是吧？”
醫生無語的問，聽聲音似乎是同意了。
“不用那麼費勁，就是檢查一下她第一次是不是還在就行了！”
熟悉的男人聲音說道。
接著韓妮妮就看到一男一女走進了診察室，男人是葉凡天，女人是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
“這怎麼還瞪著眼珠子呢？醫生，你說要不要給她滴點眼藥水潤滑一下？”
葉凡天問。
“可以的，長時間睜著眼的確會造成眼角膜乾燥，滴點眼藥水有好處！”
女醫生點點頭。
她看了一眼葉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