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的人就如林天猜想的那樣,正是賈藝佩,只見她左手拿著一束鮮花,右手提著一個果籃,果籃裡面裝著水果,一看就是來探望病人的。
“我來看看他!”
賈藝佩像是犯錯的孩子低著頭,本來秦師詩的氣場就很強勢,再加上她做錯事心有愧疚,感覺兩女在一起完完全全就是秦師詩佔據了上風。
“不用你假惺惺,把人打了又拿東西來看?”
秦師詩白了一眼賈藝佩,沒好氣的說道:“還是提著東西回去吧,等著我的律師起訴你!”
秦師詩根本不理會賈藝佩接下來要說什麼,直接手上用力,就要將病房門關上。
賈藝佩眼見秦師詩要關門,立刻伸手按住病房門,央求著說道:“你起訴我也好,你去告我也好,總之讓我進去可以嗎?”
“你鬆手!”
秦師詩用力的推著病房門想要關上,可奈何她的力氣輸於賈藝佩,根本無法關上。
“好了,讓她進來吧!”
看到兩女在病房門推來推去的樣子,以及越來越氣憤的秦師詩和越來越委屈的賈藝佩,林天腦袋都大了。
若是他在不表態的話,恐怕兩個女人真要打起來了。
秦師詩扭頭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林天,撇了撇嘴,想要說什麼,可想到是林天和賈藝佩之間的事情,她雖然氣憤,可兩人才是當事人。
想到這裡,秦師詩沒有在說話,而是一閃身,從賈藝佩身旁擦肩而過,語氣不滿的說道:“你們快點說,我在外面等著!”
秦師詩離開病房以後,賈藝佩低著得頭才敢抬起來,將病房門關上,緩慢的來到了林天的病床邊。
可是當賈藝佩來到病床邊以後,就在也沒有說過話,一手拿著花,一手提著果籃,在那裡傻站著。
實在受不了這樣沉默的氣氛,林天率先開口道:“你來幹什麼?”
雖然他從賈藝佩手中拿著的東西大概看出了一些眉目,可他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明知故問了。
“對!不!起!”
簡單的三個字,賈藝佩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來,也不知道是她心裡不服還是做錯了事臉皮薄害羞所致。
林天嘴角帶著笑意:“你好像很不心甘情願的跟我道歉!”
賈藝佩可能因為工作關係脾氣火爆,做事雷厲風行,可以說是完全沒有心計的女人,她既然來,肯定是誠心誠意的來道歉,絕對不是為了討好林天,不然得話,剛剛在病房門口也不會和秦師詩說那樣的話。
而像她這樣的女人,最不會表達的應該就是自己的心理和情感,所以才會一字一字的說出來。
早已經看透賈藝佩的林天之所以這麼問,只不過是心中升起戲弄一下她的想法。
林天故作生氣冷哼一聲:“我不知道誰信誓旦旦的說,以後你我就是陌生人!”
“我以為你真得是綁匪,氣急之下才說出來!”
賈藝佩並沒有告訴林天她當時心裡有多難受。
“我真得是帶著誠意來登門道歉,我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誤認為你是綁匪,還出手打…”
越說到最後賈藝佩聲音越小,這和她工作時雷厲風行的風格還真是反差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