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空降官員的地位很是尷尬。
官場上職位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
假若空降官員來佔了,自然會阻擋某些人的上升渠道,亦或者同級別的權利也會被分割。
空降官員能受人歡迎這才怪呢!
眼前這位乾瘦老頭,一見面就沒給自己好臉色,還在後面給自己穿小鞋打悶棍,估計也是對自己這位空降官員很不滿。
畢竟自己一來,他手中的權力將一分為二,作為當官的,誰想遇到這種情況?
更何況其它部都只有一名侍郎,如今禮部有兩個,有人想與分權,他當然不允許?
不過楊帆可不管這老頭爽不爽。
自己掙錢怎麼了?自己就喜歡打人怎麼了?
獻出預防天花的方法有錯麼?
再說了,搞好與領導的關係怎麼成了祟上睸下……
這些可都是憑自己的能耐,憑本事,在這老頭口中確是如此不堪?
這老頭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吧。
斜睨了一眼頭髮鬍鬚都已經發白的乾巴老頭,楊帆鄙夷地笑了笑。
情商真特麼太低了,真是個倚老賣老的傢伙,要不是看他都快進棺材了,真想暴揍一頓。
既然你心中不爽,有本事去找皇帝說呀,看自己年輕就隨便大放厥詞、扣帽子,真以為自己好欺負麼?
沒能耐你就忍著,出來噁心人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想到這兒,楊帆眯起眼睛明知顧問地道:“敢問閣下是……”
乾巴老頭頭顱一仰,傲然道:“某乃禮部侍郎張仲業是也。”
看著鼻孔都快朝天的張仲業,楊帆無語的憋了憋嘴。
能耐個啥呀,都快入土了才混上四品官員,有什麼好驕傲的?
咱這品級好像也不比你低吧,更何況自己還有爵位傍身呢。
不過臉上卻是憨厚的笑了笑,很有禮貌的回道:“原來是張大人,久仰久仰,請問大人是幾時入朝為官的?”
張仲業不疑有他,扯著嗓子道:“某乃前隋大業十三年的進士,大唐立國後,陛下慧眼識珠,招某入朝為官,時至今日已經差不多二十年。”
看著張仲業如同驕傲的公雞,楊帆心中冷冷一笑,口中卻是恭維道:“張大人果然有大才,短短十幾二十年就身居高位,真乃天下學子的榜樣;陛下居然能一眼就發現張大人的才幹,也是慧眼識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