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喬流畫的問話,宮溪冷連忙搖頭,“沒有,沒有,很好吃。”
說著,宮溪冷拿起筷子就往嘴裡夾菜,他吃著的時候,喉嚨都有一股發酸的感覺,感覺眼淚都要冒出來。
他真的沒敢想,畫兒還會為他做飯。
而且桌子上的很多飯菜都是他愛吃的。
他還記得,以前最初在鬼族的時候,喬流畫就會給他做吃的,可是那時候他是為了仇恨接近喬流畫的,如何能用心去看她所做的一切,哪怕她做的飯菜,哪怕是他喜歡吃的飯菜,他也會故意說味道一般。
想起那時候,宮溪冷內心愧疚的不行。
他知道他那時候的態度太冷,他知道他那時候對不起喬流畫。
後來,他那樣傷害了畫兒後,他都不敢想,畫兒還願意為他做飯。
他甚至都不敢想她會原諒他。
當醫生說喬流畫失去了求生的意識的時候,他感覺他的心都彷彿不會跳了,連呼吸似乎都不能呼吸了。
她睡了那麼多天,他的心都在受著煎熬,他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醒來,他甚至都不知道她願意不願意醒過來。
他那幾天整個人都是緊繃著的,恐懼的緊繃著。
一直到海醫說她有了他們的孩子時,那一刻,他控制不住的哭出來。
他想,有了孩子,畫兒是不是就會活下來。
她的心那麼好,怎麼捨得丟下孩子不管。
可是他還是怕,如果她真的狠心不醒來的話,他該怎麼辦?
他寸步不離的守在床邊,幾乎都不敢閤眼,他每天都在喬流畫的耳邊說話。
他都不知道說了多久,他現在嗓子還是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