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宮溪冷連這麼一個問題都沒法回答。
她作為畫兒的時候,他將救命恩人弄錯了,以為是喬婉兒。
他對著那麼一個仇人好,卻讓畫兒眼睜睜的看著。
他都沒有對畫兒好過。
後來的時代,她作為喬流畫,他帶有目的的接近,欺騙傷害,讓她受了那麼多的傷。
他還親自帶給了她那麼多的傷害。
他們的孩子都因為他沒了。
想著那些,宮溪冷從喉嚨裡發出一個聲音,很輕的聲音,卻彷彿是受傷的野獸一樣,帶著點嘶啞。
喬流畫不知道宮溪冷怎麼了,小心的問道:“你……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喬流畫哪怕沒了和宮溪冷有關的記憶,但是她的心還是善良的。
尤其她對宮溪冷心裡還有感覺,看到他這個樣子,自然忍不住關心了下。
宮溪冷深深的看著喬流畫,幾乎一眨不眨的,生怕眨了眼睛,喬流畫就會從眼前消失。
他看喬流畫的時候,目光太深沉了,有時候都讓喬流畫不敢對上這樣一雙眼睛。
感覺這樣一雙眼睛彷彿燃燒著火焰,都能將她整個人給吞吃掉。
不過喬流畫的感覺並沒有錯,宮溪冷這一刻,確實是想吞吃了她,恨不能將她融進身體裡一樣。
不過宮溪冷這樣想歸這樣想,可是不敢付諸行動的,他怕嚇著喬流畫。
所以他剋制著,再剋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