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素菲索性也放開心懷,很自然的給自己換藥包紮。
雖然有些疼,但是自始至終她都咬著牙沒吭聲。
這點疼算什麼,跟她心裡的疼沒法比,那些作為女王的血色記憶,那些痛根本都沒法忘記。
所以她也沒資格去嬌氣。
南容淮安的呼吸很輕,他靜靜地聽著悉悉簌簌地聲音,知道風素菲在換藥。
但是他未聽到風素菲的一聲悶哼聲,她就彷彿沒受傷一樣,也彷彿不知道疼一樣。
南容淮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沒回頭,只是眉心是緊緊蹙起的。
半晌後,風素菲都弄好了後,長長的籲出一口氣,雖然她一聲不吭的,但是額頭上卻滲出了細密的汗來。
“我好了。”
南容淮安這才轉動椅子轉過身來。
風素菲開口道:“今晚的刺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些人跟司絕深有關,他是不是知道你在這裡治療腿,所以要來破壞,不能殺了你,也不想讓你的腿好。”
南容淮安沒說話,只是看著風素菲的臉,他拿起紙巾準備給風素菲擦擦額頭的汗。
風素菲在南容淮安靠近的時候,心猛然一跳。
當南容淮安給她擦拭汗的時候,她趕忙回神,搶過南容淮安手裡的紙巾,胡亂的擦了下汗。
她不敢享受南容淮安的好,這樣的男人,太優秀,心不在她身上,若是她不小心動心了,受折磨痛苦的就是她。
她不要那樣。
南容淮安絕塵的眼眸掠過一道幽光,淡淡道:“也許是司絕深的人,他是想要我的命,也許是別人想借司絕深的手對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