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寒一隻手揉了下頭,真是要命,他的小妻子現在還發燒不清醒著,跟小女孩一樣能鬧騰。
他也只能哄著。
風素瑾靠在君墨寒的懷裡,稍微有點清醒,“以前發燒,我都用溼毛巾降溫……”
聽了這樣一句話,君墨寒想到了一些土方法。
風素瑾不願意去醫院,暫時聯絡不上丘文錚,別的醫生,他還不能叫來家裡,也不放心,也只能試試一些土法。
之前,他在特種軍隊裡待的時候,出任務,生死間,生病的時候,也全是用土方法。
君墨寒將風素瑾抱回臥室,給她將衣服脫了,重新換好睡衣。
之前給她換衣服的時候,風素瑾是睡著的,比較安靜。
這會,風素瑾是半睡半醒的狀態,發燒有些糊塗,很黏君墨寒,一會抱抱,一會說熱的,完全就是往他身上蹭。
君墨寒無奈,甚至都有些頭疼,無奈道:“真是磨人!”
磨人不說,還鬧騰,但是他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哄著,誰讓她現在發燒神智不清。
君墨寒拿出了酒,用毛巾蘸著給風素瑾擦拭身體,用土法降溫。
一晚上,君墨寒都守著風素瑾。
風素瑾反反覆覆的,迷糊的時候,抱著君墨寒,“媽媽,不要走,不要走……”
“好冷,我害怕……”
“別打我……我聽話……”
“妹妹,別哭,妹妹……”
“爸爸,我沒有媽媽爸爸了……爸爸不要死……”
……
類似這樣的話,風素瑾不斷的呢喃出聲,彷彿將君墨寒當成了親人,抓著抱著就不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