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遊移,海祇島的風景果然很秀麗,到處都是美輪美奐的精緻珊瑚,粼粼波光碧水,懸瀑倒掛。
特別是海祇島的特產,捧在粉色貝殼裡潔白無瑕的珍珠。
在靠接山崖上民社的時候,上衫昭月兩人被已經初具規模的珊瑚宮守衛攔住了。
“來者何人!未經允許外來人擅自侵入海祇島領土者,”克倫蘇爾漂亮的玫紅色眸子瞪著那年輕守衛,生怕從他嘴裡冒出來斬立決之類驚世駭俗的話。
好在最後也不過是暫時收押,上衫昭月和克倫蘇爾一起蹲進了鐵柵欄圍攏的地牢。
“你真的是這裡的神嗎?”她們共享一扇鐵窗的景色,彼此間的距離都因此縮近。
克倫蘇爾的問候也愈發客氣起來,看上衫昭月的眼神更是變得隱約憐憫。
“等等吧,我叫人了,”上衫昭月倒是很淡定,他已經透過神諭呼叫了作為他代言人的珊瑚宮巫女。
本代的珊瑚宮也就是千鶴,不出意外已經朝著這邊來了。
克倫蘇爾見他如此淡定,便也席地而坐,等所謂的援軍到來。
好像是被攔截一樣,救援也沒讓上衫昭月兩人等多長時間。
不過待到克倫蘇爾看到那所謂的現人神巫女之後,還是忍不住感嘆說,“還是你玩得花,這幼女我看了都得幾年起步。”
“坎瑞亞有這方面的律法?”
“有啊,我還是幼女的時候就遇到過這種變態,不過他被我反殺了,我上臺後順便就頒佈了這種法律,來扼制我的童年陰影。”
“童年陰影,你莫非是深受折磨才出逃的?”
“當然不是,我雖然年幼可是單肉搏都能角力巨熊,那變態根本不是我一合之將。”
“那這也能算童年陰影?”
“那你怕是不知道那傢伙的長相有多可怖。”
經過她的感同身受,上衫昭月差不多知道了。
搞幼女其實她並不反對,她僅僅是外貌協會的資深會員罷了。
“您回來了,”珊瑚宮千鶴微微欠身,和她母親不一樣,她的胸口貧瘠得很,但是相對的財富就象徵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