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男人搖了搖頭,“那聖血不是您自身出產的血,而是聖盃產出的龍血,如果您肯贈與真正的魔神血液供我們研究,那我們倒是可以押上等價的籌碼。”
“那就算了,我也不要它全部的製造方法,押上聖盃的血,我要它核心的製造方法。”
“……”男人還在遲疑,遺蹟守衛是坎瑞亞的核心科技之一,遺蹟獵者也不過是四肢特化的遺蹟守衛。
如果能研究透核心,那麼坎瑞亞的基層科技基本上就被滲透了。
“如果你這都不敢賭,那也就不用多談了,”他摸了摸粉毛的頭,“這麼小的孩子你都心有顧慮。”
“……好,”他咬了咬牙,死死瞪了一眼粉毛,“賭了!”
“我就當你對我立誓了,反悔,起步也會死,明白嗎?”上衫昭月抬眼,冷色調的眸子裡氤氳著金色的光焰。
這一眼極具威懾力,尖下巴的男人瞳孔緊鎖,他忽然感覺胸口好像壓上了一塊巨石,有點喘不過氣。
他明白,自己是受到了神威的壓迫,也明白神的權能裡,多少會帶有命運與契約的成分,也許這位白夜的神明,也擁有契約方面的權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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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反契約之神的立約,最少也會遭受死亡起步的懲罰,大多數契約之神需要自己執行,少數契約神,甚至能達到超遠距離詛咒的效果。
“那麼,就找那位雷電將軍,求一個場地吧。”他說。
“沒必要,這種事情,找旗本武將就可以,”上衫昭月說。
“您,對天守閣的規矩,挺了解……”尖下巴的男人不知道說什麼,不過顯然沒什麼意見。
於是一行人找到了校場訓練新兵的旗本武將,那鐵一般的男人看到高高達三米,陰影垂落的獨眼小寶,眼睛也是抽了抽。
“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我們進行了一場對賭,需要決鬥的場地!”坎瑞亞使節團的男人說,旗本武將狐疑地看了看,他沒認錯的話,上衫昭月是異國的神明,坎瑞亞的人一般都是文弱的文員,與人賭鬥也只會讓遺蹟守衛代替。
不過……這遺蹟守衛雖然厲害,但是以他旗本武將也不是不能挑戰一二,對上神明的話,絕對扛不住一刀吧。
“你誤會了,”尖下巴的男人哪裡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也沒有那麼不自量力,以為憑藉遺蹟守衛就能挑戰神明。
“對手是她,”他指了指趾高氣昂的粉毛,旗本武將是不太能理解,“你,讓這玩意,欺負小女孩?”
“我不能答應!”他大義凜然,尖下巴男人說,“小姑娘她自己也不服氣,再加上,這位白夜的神明也同意了。”
“你們確定?”旗本武將也不好再說什麼了,“那我帶你們去另一處校場吧,今天恰好沒人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