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怎麼運動,是根本不運動,除了在必要的階段。”
遲秋對於自己的宅屬性一點都不心虛,然而什麼是“必要的階段”他卻並沒有解釋,林安靜也並不在意這個問題。
她靠在長椅的背面,猶豫片刻後,還是開口問道
“你和顧絨認識多久了”
“沒多久,才兩個學期而已。”
“可我看你們還挺熟的,你還幫她介紹房源。”
“有個詞叫一見如故嘛,我和顧絨學姐大概就是這種型別的朋友。”
遲秋說得大言不慚,神情語氣都自然極了,一點沒有不好意思,這態度讓林安靜忍不住無聲冷笑了一下,沉默幾秒後,又放輕了聲音,問道
“那在你看來,顧絨是個怎樣的人”
遲秋有些意外的頓了頓,側頭瞅了一眼林安靜,勾起唇來笑道
“我怎麼感覺這個問題問反了啊,應該我來問你才對吧你和顧絨學姐不是從小就認識嗎你應該對她很瞭解才對。”
林安靜輕輕笑了一聲,語氣帶點諷刺味道
“誰告訴你從小就認識就一定會互相瞭解了我和我姐姐從小一起長大,可直到她死掉的時候我都沒能知道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遲秋不著痕跡的挑了下眉,很快便按捺住,做出了正常反應
“抱歉,我”
“你有什麼好道歉的,我只是突然想知道別人對顧絨的看法而已,畢竟”
林安靜抬起頭來,看向燈火點綴的爛尾樓,有些出神的道
“我和她,也好多年沒見了。”
“那我想想該怎麼回答你。”
遲秋放鬆背脊靠在了椅子上,仰頭望著天空,眼睛微微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