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正是橋上所有車都被疏通的車流高峰期,一輛又一輛大大小小的車從顧絨身後經過,而在極短的時間內,一輛黑色越野突然剎停在顧絨身後,剛巧擋住了不遠處交警看過來的目光。
交警沒有見到異常轉回了頭。
而在這同一時刻,還和男青年對峙著的顧絨,身後突然毫無預兆的伸來一隻舉著手帕的手,她剛剛警覺的第一秒,口鼻便被浸滿了乙醚的手帕狠狠捂住了。
沒過幾秒便四肢發軟的顧絨被更加迅速的拖上了車廂,那個男青年也迅速鑽進車廂裡。
隨後越野車車門砰地一聲合攏,飛快的混入了無盡的車流中。
從男青年動手到越野車停車劫人再到離開,一共不到三十秒時間。
在四周沒有經過的路人的情況下,簡直是一點聲息都沒有。
被乙醚迅速麻痺的顧絨,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秒,看見了擦肩而過的,剛從便利店中推門而出的端著咖啡的小易。
然後她閉上了眼睛,陷入了完全的黑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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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端著咖啡走到顧絨原本等待地點的小易,看著空無一人的路邊茫然了。
而剛剛從橋上下來,從車窗裡探出頭的老王往四周看了看,問了一句:
“顧小姐呢?”
小易懵逼的抬頭看向他:
“不知道,剛剛還在這裡的。”
老王愣了一下,表情一下子就變了。
他猛地開啟車門走下來,往四周望了望,然後迅速的掏出手機翻出從沒打過的顧小姐的電話,毫不猶豫的給她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