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咽了嚥唾沫,急促呼吸著看向老闆椅上怔怔盯著她的男人。
“為什麼?”
他似乎真的很困惑:
“我們都已經是男女朋友了,我不能親你嗎?”
顧絨:……
她此刻的心情簡直複雜到難以言喻,好不容易才梳理了想罵孃的暴躁情緒,深吸一口氣對他慢慢道:
“可是,在我眼裡,你們並不是同一個人。”
“我們就是同一個人。”
男人從椅子上站起來,高挑的身材將室內空氣都彷彿壓得緊張了些。
“我們就是同一個人。”
他一邊重複著,一邊一步步朝顧絨走去,顧絨不得不一步步後退,只覺得雖然是同一張臉,可這個與唐鬱完全不同的男人簡直就是她見過最可怕的人,因此她也無論如何都無法想象,現在這個傲慢張揚太陽般耀眼的唐鬱,如何能在十年後就變成這個樣子。
腦海裡亂成一片的時候,眼前的男人已經離她越來越近,在心臟的快跳和越來越緊張的呼吸裡,她腦袋一片空白的伸出手做了個阻止的動作,叫了一聲:
“不要動!”
話剛出口她就覺得自己在重壓之下犯了蠢。
以為是小學生玩一二三木頭人呢?
你說不要動就不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