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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墜入深淵般渾身冰冷。
接著不知道林喧囂在哪張紙上籤了字,就那麼輕描淡寫的決定了他的人生後,那兩個人又朝外面走去。
就在即將走出門口的時候,林喧囂突然又停下腳步,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讓顧絨等在門外,自己轉身走回來,回到已經跌坐在地上的周謹言面前。
她半蹲下來,距離很近的看著他,放在背光處的袖子被她自己往上撩了撩。
周謹言漸漸瞪大了眼。
那白皙細瘦的手腕上,正扣著一隻精巧的表,錶盤中心用細小的白鑽拼湊出一個可愛的小人形,錶盤周圍,則被漂亮的粉鑽包圍起來。
這隻表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認錯,正是他從這人手裡搶走,又賣給了錶店老闆的那一隻。
林喧囂微笑,背對著所有人,對他輕聲啊道,
“你知道嗎?我沒有話音一分錢,只說了一句會常來照顧生意的,那個光頭老闆就迫不及待的將表還給我了。”
周謹言目眥欲裂,砰地一聲狠狠撞了一下鐵門。
林喧囂卻放下袖子很快站起來,轉身快步跑向門外。
“你給我站住!”
周謹言眼眶通紅的砰砰撞門,響動鬧得顧絨也回頭看了一眼。
然而兩人再沒有進來,他甚至還聽見隱隱的對話聲。
“他怎麼了?突然這麼大脾氣?”
“誰知道呢?我還被嚇了一跳呢。”
林喧囂無辜的聲音徹底消失在門外,周謹言被那個警員狠狠的用電棍敲了兩下,安靜如死灰的靠在了牆上。
·
而面前的周謹言,輕輕笑著說,
“誰又知道呢?等我出來的時候,我想報仇的那個物件,居然已經死了。”
顧絨死死的握緊了拳頭,掌心被她掐得青紫交錯,幾乎要流出血來。
“你說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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