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卻聽百里餘念恨聲道:
“裴炎赫他……他……
他已經三日沒有寫信給我了!”
……
沉默。
無言的沉默。
半晌過後,裴梟然才撓撓頭,有些不確認的問道:
“就……就這?”
“是啊!”
百里餘念一甩帕子,憤憤不平道:
“那個混蛋,他知不知道本公主為了等他,每日茶不思、飯不想的?
他竟然膽敢如此慢待本公主,真是罪該萬死!”
裴梟然乾笑著道:
“是啊是啊,真是罪該萬死呢……”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一旁的百里烈鳶聽不下去了,沒好氣道:
“你少給我無理取鬧!
不吃飯是你自己想的,人家可沒拿刀逼你!
不過就是三日沒收到信麼……有什麼的?
興許是他忙於別的事情,一時忘了而已。”
“忙?忙著做什麼?逛青樓嗎?
給我寫封信又花不了多少時間,我就不信,他連這點時間都沒有!”
百里餘念不依不饒,一副又是委屈、又是憤恨的樣子。
百里烈鳶則頭疼的揉了揉額角。
他都有些同情裴炎赫了,居然看上他家這個如此無理取鬧的妹妹。
“你說他去逛青樓,你有什麼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