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殷離王的行事作風一向狂放大膽,未免皇后娘娘被他煽動,咱們還是過去看一看吧。”
裴梟然會被百里烈鳶煽動?這怎麼可能……
朱濂溪正想反駁,卻忽然不知想到了什麼,改口道:
“行吧。”
隨後,又冷冷的看了裴花玉一眼,道:
“你應該知道,欺君是什麼下場。”
裴花玉連忙道:
“小女絕不敢欺君罔上,否則……就受天打雷劈、千刀萬剮!”
朱濂溪點點頭,這才站起身,朝外走去。
連朱濂溪自己都沒有想到,裴花玉說的,竟然都是真的。
看到那位久違的情敵正與自己的皇后拉拉扯扯、糾纏不清,久違的酸意與恨意也湧了上來。
“大膽!竟然敢擅闖我後宮!離王!你未免欺人太甚!”
朱濂溪沉聲一喝,身後的帶刀侍衛立刻湧上前去,團團將百里烈鳶與裴梟然包圍其中。
百里烈鳶睨了朱濂溪一眼,冷笑連連:
“喲,這不是朱雀新登基的皇帝嘛,失敬失敬。
不過,別怪本王實言相告,您可比您的父皇差太多了。”
“你……!”
朱濂溪捂住心口,蒼白的俊顏添上了一抹不正常的紅暈,顯然是被氣得狠了。
百里烈鳶卻尚未罷休,繼續道:
“既然有眼無珠不識忠臣,不如,請朱雀的陛下將裴梟然這叛徒讓給我大殷如何?
我不怕她功高震主,也不怕她起兵造反。
本王向陛下保證,絕對會好好對待梟然,給她所有她該有的一切。
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這話,已經是在明晃晃的指著朱濂溪的鼻子罵他昏君了。
朱濂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慢慢的吐出,臉色也稍稍緩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