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夕一路跑出了醫院,看到身邊路過的路人,一把抓住對方,急切的問道:“你知道子越嗎?”
“什麼子越?”對方一臉茫然的看著衛子夕。
“衛子越!你認識衛子越嗎?”衛子夕激動的問道。
對方恍然大悟,“你說的是衛家的那個衛子越啊,他不是早就死了,都四年多了吧……”
四年前?
那她看到的人又是誰?
他的話還沒說完,衛子夕一把甩開他的手,“你騙人!”
她又抓住了另外一個路過的人,“你知道衛子越嗎?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什麼衛子越,神經病!”對方甩開她的手走開了。
衛子夕又抓住一個路人的手臂,“你認識衛子越嗎?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衛子越?他死了啊!聽說是得病死的,當初也算是風光大葬吧!”
衛子夕的手頹然垂回身旁,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眸光空洞無光,宛如沒有靈魂的木偶。
為什麼他們每一個人都說子越死了?
子越明明沒有死,他明明就在周家。
潮溼氤氳的眼眸倏地掠起,她衝到了路旁伸手攔住了一輛差點疾馳而過的空車。
***
周家。
周明柏坐在沙發上,手上放置著一本書,他聚精會神的閱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