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面不改色的喝著咖啡,眼底的餘光卻在注意衛子夕。
看到她笑出聲,眉頭微挑大概也能猜測到緣由,唇瓣的弧度往上揚了下。
衛子夕起床後只用清水洗了臉,連護膚品都沒用,白淨的臉蛋面板光滑,連個毛孔都看不到。
長髮被壓彎了,所以的披散在肩膀上,凌亂又自然的美感,猶如一幅潑墨畫。
尤其是她笑起來的樣子,美豔動人,風情萬種,用傾國傾城四個字形容有過之而無不及。
濃密如扇的睫毛低垂,遮擋住眼底的驚豔之色。
以前他怎麼沒發現衛子夕....美的不可方物。
……
三十分鐘後。
路向北拎著大包小包進來,衛子夕好心的接了一部分過來。
路向北放下東西,眼神在蕭寒和衛子夕之間流轉,“我說你們倆怎麼了?好好的跑這裡來,還讓我給你們送早餐?好意思嗎?我,柏城最貴最好的大律師……”
話音頓了下,路向北又驚訝道:“蕭二,你腦袋怎麼了?該不是子夕你打的?”
與路向北接觸越深衛子夕越懷疑路向北到底是怎麼贏官司的,這奇特的腦回路……
“要是我,你覺得我現在還能活著站在這裡?”蕭寒早掐死她了。
路向北想想也是,“那到底怎麼回事?”
衛子夕沒回答,她餓,現在只想吃東西。
路向北打包的早餐是他們去吃早茶的地方,味道自然比外賣好,衛子夕吃了一口就開始讚不絕口。
蕭寒見她吃的那麼開心,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下,臉上卻依然沉著,“現在相信你叫的是豬食了?”
衛子夕瞥了他一眼,嘴巴吃東西,忙,沒空和他懟。
蕭寒慢條斯理的吃著黃金糕,不急不緩道:“昨晚出了點意外,讓南宮給壓下,不想讓老爺子知道。這幾天我會住在這裡,一會幫我採購一些生活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