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夕回到徽墨,心裡知道他可能不會回來,卻還是抱著一絲希望,他能回來。
這個他們的家。
推開門,一屋子的冷清和冰涼,她就知道他肯定沒回來。
衛子夕不想進去,轉身坐在門口的臺階上,望著院子裡碧綠的草地,盛開多日卻漸漸凋零的花朵……
天色一點點的黑了,她一直坐在那不言不語,很久。
很久
夜色,蕭寒的包廂。
路向北和南宮御對視一眼,看著一杯接著一杯喝酒的蕭寒,誰也不敢出聲勸阻。
醫院的事他們都知道了,楚凜墨沒來就是去解決這件事。
蕭寒面色清寒,拿著酒精麻痺自己。
他在生氣,在憤怒,更是在惱自己。
因為這幾天腦子裡閃現過的畫面全是衛子越摟著衛子夕的畫面,以至於在手術中他都沒有集中精神,差點害死了一條人命。
最要命的是他到現在想的更多的不是病人,不是職業生涯會不會就此中斷,而是那個女人。
今天在醫院看到她,他真是恨不得掐死她。
最可悲的是……
他發現自己對她居然下不去手!
望著她那雙澄澈剔透的眼眸,他真的下不了手。
因為捨不得。
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這樣咬牙切齒的討厭著卻又怎麼都捨不得把她踢的遠遠的。
看見她,會心煩。
看不見,卻又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