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然的眼眸瞬間潮溼氤氳,不由自主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比起那次在公園,這次他唱的明顯好聽很多,沒有破音,也沒有走調,甚至都聽不到他有換氣的地方。
他是特意去學了這首歌,錄下來想要送給自己嗎!
他在家等自己回來就是想給她這個驚喜。
可自己卻和衛子越去吃飯了。
餐廳男人低沉的聲音深情的唱著:這一生都只為你,情願為你畫地為牢,我在牢裡慢慢的老,還對別人說著你的好……
眼眶的潮溼控制不住的往外湧動,慢慢的侵溼了整張慘白的臉。
蕭寒,如果你不愛我,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你這樣讓我還怎麼離開?
可如果你愛上我,以後你又該怎麼辦!
……
楚凜墨的公寓。
路向北和南宮御接到楚凜墨的資訊一前一後的趕過來。
蕭寒和楚凜墨都在臥室,他們倆只能在客廳。
路向北一臉的煩躁不停的在客廳走來走去,又著急又擔心。
南宮御倒是很淡定的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只是放在膝蓋上的手卻出賣了他此刻的平靜。
因為掌心滲出的汗水侵溼了衣服,手掌移開的時候,衣服上有著明顯的汗跡。
路向北回頭看著緊閉的房門,皺著眉頭道:“怎麼這麼久,該不是太久沒弄,老墨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南宮御被他晃來晃去晃的眼睛花,皺著眉頭道:“你給我坐下!”
路向北聽出他語氣裡的不悅,深呼吸一口氣,乾巴巴的坐在他對面,不安的雙手搓個不停。
一分鐘後,房間的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