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皺了下眉頭,倒不是因為他對自己的態度。
“我聽說之前你在夜色收拾了兩個富家子弟也是因為她!”
狹長的黑眸倏地一眯,縫隙都遮不住那凜冽的冷光,唇角那抹漫不經心的假笑都沒了。
“我沒興趣監視你,只是你收拾的那兩個家裡也有些背景,傳到我耳朵裡不足為奇!只不過——”
蕭羽的聲音頓了下,再次出聲時越發的嚴肅,“這些年上面對蕭家一直沒有放鬆戒備,父母為你都走的如履薄冰,你也不要太招搖了,能低調儘量低調。”
蕭寒聞言,冷不丁的扯唇冷笑了一聲,黑若玄武石的黑眸看向蕭羽,一針見血的問道:“難道我低排程日上面就能放心了?”
蕭羽被他問住,一時沒說出話來。
蕭寒站起來,挺拔的身子比蕭羽還高出些許,雙手放在口袋裡,既有名門公子的貴氣慵懶,也有著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場,高高在上俯瞰眾生。
“他們走的如履薄冰關我什麼事?自作孽不可活,要怪就怪他們當年沒有把我弄死,否則這麼多年他們也不用過的這麼膽顫心驚,是不是!”
菲薄的唇瓣輕扯起,逐字清晰而冰冷的響起,字字刺骨。
蕭羽的臉色倏地變了,寒意瞬間撲散開來,提高的語調裡憤怒難掩,警告的叫了他一聲:“蕭寒!”
面對他的憤怒,蕭寒恍若未聞,俊朗的容顏依然掛著不屑一顧的譏笑,“蕭羽,少拿大哥的身份在我面前說教,你知道的,在這個家除了爺爺,我誰也不在乎。”
以前不在乎,現在不在乎,以後也不會。
扔下這句話,蕭寒大步流星的走出花房。
比起蕭羽,逗逗老婆,親親老婆這些可有趣多了。
蕭羽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眉心緊擰,眸底湧起了擔憂。
衛子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