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包的紅色跑車在寂靜的公路上飛快的疾馳,微風拂面,她的長髮在風中拂動,兩旁的風景不斷倒退,五顏六色的霓虹從他們的臉上一閃而過。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衛子夕的眸光時不時的偷瞄他一下。
自從南宮御說他缺失了一段記憶,她知道蕭寒不是故意失約,不是真的忘記自己,如果他夢裡的女孩真的是自己的話,甚至說他的潛意識還記得自己,耿耿於懷那麼多年的怨念和委屈已經煙消雲散。
現在她是真的一點也不怨他了。
今晚他的出現,他剛剛牽著自己的手走出衛家,心彷彿一下子被什麼填滿了,熱流湧動,連同被他牽過的手,面板一直火燒一樣,燙燙的。
車子停在梧桐居門口,衛子夕側頭去接安全帶。
昏暗不陰的光線中,蕭寒憋了一肚子的火沒處發,忍不住的出聲,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裡,“衛子夕,你是不是有自虐傾向!”
被人欺負了也不知道反譏,就知道在自己面前逞強!
“啊?”衛子夕解開安全帶,聽到他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一臉的迷惘。
“還是說你愛他愛到自尊和臉都不要了?”想到這個可能蕭寒的火就更大了,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一個渣男有什麼可值得愛的。
“你到底在說什麼?”衛子夕真的聽不懂。
她愛誰愛到自尊和臉都不要,為什麼她自己都不知道!
蕭寒見她還在裝,臉色泛著青,怒不可遏道:“我警告你,你現在是我蕭寒掛名的妻子,你就給我安分守己點,別一天到晚就想著勾搭男人!以後不準回衛家!”
那麼個破地方有什麼可去的!
衛子夕被他一連串的怒火弄的剛才心裡的感動啊溫暖啊統統都見鬼去了。
“蕭寒,你還是吃點藥吧!”整天這麼陰晴不定的,整得和人格分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