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這麼崇高又有正義感的職業在他嘴裡就成了耍嘴皮子?
路向北:“……”
呵呵!
蕭二,你是嫉妒我被你媳婦誇,故意詆譭我呢!
“子夕,今天第一次見面,來我請你喝酒,敬你一杯!”路向北走到大理石臺前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衛子夕,自己先乾為敬。
衛子夕想著現在爺爺還沒休息,而路向北這個人風趣紳士,與他喝酒打發下時間也不錯。
接過酒杯爽快的一飲而盡。
路向北眼睛放光,“好酒量,再來……”
兩個人坐在吧檯上喝酒,完全忽略了包廂裡的第三個人。
蕭寒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手面的青筋暴起,掌心裡的杯子都快被捏碎了。
黑眸眯成一條縫隙,冷意不斷的滲出。
子夕……
叫的可真親熱,他們是瞎了還是當他死了?
半個小時後,噗通一聲,路向北一腦袋栽在冰涼的大理石臺上,醉的不省人事。
吧檯上擺了五六個空瓶子。
衛子夕這才剛喝出感覺,陪喝酒的就醉了,掃興的推了推路向北,“喂!我們叫的酒還沒喝完,你不能睡,繼續喝啊……”
纖細白嫩的手指落在路向北的肩膀上,推了好幾下他都沒反應,改為拍他的臉。
坐在沙發上的蕭寒瞥到她的動作,腦子裡最後那根弦“啪”的斷了。
該死的女人,無視了他一晚上就算了,現在還勾引他朋友,真能耐了,怎麼不上天!
一晚上沒怎麼動的身軀猛地起來,帶著一身寒氣大步流星的走向吧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