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用這個理由說服了自己便不再遲疑,修長的身材倏地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向了浴室。
一推開門就看到浴缸裡的衛子夕,水已經淹沒了她的唇瓣,正要慢慢的淹沒她的鼻子。
蕭寒的臉色陰沉,心莫名的一緊,不再遲疑,三步並兩步的走過去,雙手伸進浴缸裡利落的將她打橫抱起。
冰涼的水侵溼了他的衣服也毫不在意,抱著還未醒的衛子夕轉身走向臥室。
他剛走出浴室,懷中的衛子夕突然感覺到一陣寒涼,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本能的往他的懷裡鑽。
蕭寒感覺到她的動作,眸色深了,低眸仔細的審視她。
她該不會是故意演這一齣戲?
蕭寒還沒有確認她是不是在演戲,衛子夕迷迷糊糊中感覺不太對,自己好像好像不在浴缸裡,而是懸空著。
緊閉的眼眸緩慢的睜開,映入眼簾的就是男人冷峻的臉龐。
自己不是在泡澡,怎麼會看到蕭寒?
衛子夕呆怔了幾秒,然後低眸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被蕭寒抱在懷裡,嚇得大叫:“啊!”
下一秒揚手就給了蕭寒一個耳光。
蕭寒沒想到她會敢對自己動手,所以沒有任何防備下捱了一記耳光。
她用了十成的力,直接把他的臉打偏向一邊,面板上麻辣辣的疼,像是被人潑了硫酸。
衛子夕掙扎的從他的懷裡下來,赤腳跑到衣櫃,雙腿打顫,好幾次差點摔跤。
隨手抓了一件睡袍裹在自己的身上。
一想到自己被他看光了,氣得繫腰帶的手顫抖的不像話,好半天也沒繫好腰帶。
好不容易繫好腰帶,憤怒的想要找蕭寒算賬,結果一抬頭就迎上了他寒徹入骨的鷹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