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一動,陳默含笑對喬剛官說道:“把他們都聚過來吧!”
被征服印記控制的灰衣教士聽到這個聲音瞬時膽寒,“你……你這是要……”
“不要問,做事就好。”陳默把笑容收斂了,覺得沒必要對著這群邪教徒笑,更何況隔著面盔他們更本看不到!
意識到陳默要做什麼,喬剛官的意識開始瘋狂反抗,恰如他剛剛從昏迷中醒來的那般,然而他並非意志力超常者,無法擺脫在其精神介面紮根的征服印記。
他的意志在反抗,而他的身體卻順從地遵從的命令,只是看起來有些僵硬。
“所有人都過來。”言不由衷的話從其口中說出,像個任意支配地傀儡。
“執事大人,有新的任務安排給我們。”陳默覺得直說這一句有點蒼白,於是讓其編出個令人相信的理由。
在這個據點包括喬剛官在內,只有三名灰衣教士,其餘全部是黑衣教徒,所以他還是很有話語權的。
眾人聽到前一句話沒什麼反應,但聽到後一句之時,都放下手中的事情走過來。
陳默趁機掃視周圍邪教徒的人數,動作不大,但也引起了不少人注意。
在黑教廷內部有部分教徒也喜歡戴面具視人,然而這個黑衣教徒給人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充足,光看著他那健碩的身軀,心中就不自主地產生害怕心理。
這種感覺不像是單純地絕對對方不好對付,不要去惹對方的心理。
而是像是獅子潛入了狼群,在對方露出血盆大口時,生命受到威脅時進行驚醒的感覺。
這一切在情勢不明瞭時,歸結為一種——不舒服。
他們看著陳默時感覺不舒服,在被陳默的目光掃視時更不舒服,他們心裡畏懼站在面前。
“究竟是什麼事情,要把據點的所有人都召集起來?”一位耐心不是很好的灰衣教士發問。
他剛剛還在調教黑畜妖呢!
越是折磨黑畜妖,讓其產生的怨氣越大,其實力也會變得更加強大。
黑畜妖是由人煉製而成,力量的源泉來自其產生的負面能量怨氣。
想要入教就必須將最親近之人,折磨得生不如死讓其對自己產生巨大的怨氣,省不得食肉喝血的地步才能煉製成功,這個過程極為殘酷、喪失人性、反人類。
而黑教廷的底層都經歷過這個過程,一個個早已化為能夠思考的畜生,他們的思想極為扭曲、非人類,然而他們卻又能夠把自己偽裝成正常人的模樣,潛伏在社會之中。
正是因為黑教廷對思想的扭曲,使得每名教徒手上都有滅絕人性血案,讓他們對於教會保持堅固的忠誠,因為他們為整個世界所厭惡,離開了黑教廷他們不知道自己可以到哪裡去了!
擊斃黑教廷人員沒一個是願望的。
法律也允許有實力、有能力的公民擊殺黑教廷人員,不僅不犯罪,還有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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