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輝絲毫不急,繼續丟出石頭,他不讓自己的念力接觸到血色氣勢,只讓石頭上的劍陣阻攔,他已經切斷了劍陣上念力迴圈和自己的聯絡,不會因為上面的劍陣被腐蝕而遭到劇烈疼痛。
向碧霄的攻擊也猛地劇烈起來。
雷霆震落,她腳踩球形閃電,面無表情,如同上天派下來懲罰敵人的天罰者。
血兇甲像流血的鯨魚,被魚叉弩炮不停的攻擊著,只能往鋼鐵的大網衝撞。
它的速度慢了下來,躲閃不再靈活,血色氣勢消磨殆盡!
轟隆隆!
雷霆落下,毫不留情。
向碧霄還不著急,轟了好幾道閃電,確認血兇甲沒有反抗能力,已經停歇了,這才在空中說道:
“陳景輝,煩勞你幫忙拿一下它,帶回天城。”
她是天修,力氣只在血境武夫階段有一點點加強,一個人帶這麼重的盔甲回去會很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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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陳景輝謹慎靠近,也沒敢直接接觸,用念力拖拽者它。
“這就是明境層次的靈器嗎,我感覺打的有點輕鬆啊。”陳景輝說道。
向碧霄沒有降低高度,但她腳下的球形閃電已然消失,往天城方向飛行:“靈器本就不如同階修行者,何況它遭到血海侵蝕,戰力變弱,你我也算明境戰力,二打一,是很快能降服。”
陳景輝聽到向碧霄說自己有明境戰力,內心竊喜,雖然他知道自己這明境戰力有點水,但在成為夢主後,他和明境的靈力差距變小了,主要只剩下感知力,計算力和技巧上的差距。
很快回到天城,天城修行者在一片冷漠中接管了血兇甲,而向碧霄也跟著前去,要去封印血兇甲。
陳景輝心想,天城人還真是沒禮貌,自己辛辛苦苦幫忙打了血兇甲,連一句謝謝都沒有。
他離開了天城,就在天城外的懸浮石橋等待著。
過了好一會兒,向碧霄才緩步走出來,和先前只穿著輕飄飄的羽衣不同,她這次還帶了一個大包裹,顯得很難受的樣子。
“可以出發了。”向碧霄對陳景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