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明境有說有笑,都不把陳景輝放在眼裡。
就這樣,他們帶著部隊,走著丘陵之間狹小的山路,翻山越嶺,朝著千風城而去。
“那裡有人。”
四位明境中的一位,突然表情凝重,指向一個方向。
明境們紛紛看去,藉助明境的感知能力極目眺望,見到山巔之上,一位身著奇異墨色盔甲的年輕人站在那裡,靜靜地望著他們。
“陳景輝?”
“是他?他怎麼敢來我們眼前,身邊一個士兵都沒有?”
四位明境驚訝。
“好生大膽。”一位明境戰修道:“小心,我感到戰場態勢不對勁,他身後還有隱藏力量,但我不知道在那裡。”
“他往我們這邊過來了。”
有人低語,對軍隊下達命令,讓軍隊裡的氣境天修與墨修的機關飛鳥起飛,偵察陳景輝後方的情況。
按照行軍條例,他們要隨時確保空中的偵察情況,可這裡是劍朝,他們不覺得劍朝人敢攻擊他們,連最基本的警戒都沒有做。
這時,陳景輝也向前,走到了四位明境的感知範圍了,他一人走來,氣場竟與帶著軍隊的四位明境分庭抗禮。
“來者可是景輝殿下?”一位明境戰修道:“我是蘭朝丙火軍團的軍長,西門河。”
“不是什麼殿下,就是陳景輝。”陳景輝走來,語氣輕鬆道:“我方即將對你前方地段進行炮擊演習,請你們不要再前進了,以免誤傷。”
“哈?”
幾位明境呆住了,他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西門河笑了。
“景輝殿下,您要為您說過的話負責,你敢威脅我蘭朝軍隊?”
陳景輝道:“並非威脅,只是陳述事實而已,我向來希望和蘭朝友好協作。”
“那些空話就留給外交官說。”西門河手中長棍旋轉,他舔了舔嘴唇:“我倒要領教領教,曾經天下第一戰修的孩子,繼承了多少力量?“
說罷,他躍出軍隊陣線,獨自朝著陳景輝而來。
其他三位明境在旁邊看著,明境之間的戰鬥很難瞬間決出勝負,他們不怕西門河陷入劣勢,他們無法支援,他們也想知道,這位陳景輝,到底有多少戰力。
“來得好。”陳景輝拔出了一把手槍,朝著西門河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