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武聞言一愣,隨後,他深深朝陳景輝鞠了一躬。
“若是以前,我定然不信這番說辭,在我看來,有資格說這番話的,唯有云陛下。”張澤武道:“但您說這話,我不得不信,唯有這一目的,才能解釋您為何如此愛護鷂山村的子民,才能解釋您的所有行為。”
“怪不得……在軍團……在我離開軍團後,我再也無法成為任何一個戰團的成員,無法融入其他氣境戰修的氣勢,而您卻能讓我加入戰團。”張澤武道:“您和陛下一樣,有著相同的理念,這樣才能感染到我。”
他輕輕抬手,擋住眼睛,不由得換成開玩笑的語氣,化解這裡嚴肅的氣氛:
“若您現在告訴我,您是雲陛下的親子,我都會相信。”
陳景輝撇了撇嘴,古人就是喜歡講血統論,但他的表情逐漸僵硬。
等一下?
等等,臥槽,那餘真人和我聊天時,提到我母親,他不會把我誤認成雲烙風的兒子了吧?
陳景輝一臉黑線。
突然多了個媽可還行。
“呵呵,你這就說笑了。”陳景輝道:“雲烙風的事蹟,我也聽說過,想必以那位陛下為理想的人,還有很多,比如我那個小護衛。”
“語言可以偽造。”張澤武道:“但行動和真心不能,氣勢和能力更不會說謊。比起那些偽君子,我相信您是真誠的。”
王曉思,勞煩你當一會兒偽君子……陳景輝內心吐槽著,說道:“還有別的事要談。”
“暫時沒有了,我的疑惑已經解除。”張澤武道:“我這就出去,叫那位言修進來。”
陳景輝點頭:“把偽君子也叫進來。”
“噗。”星彤冰在後面笑了出來。
“什麼?”張澤武茫然。
陳景輝咳了咳說道:“我是說,把她旁邊那個叫王曉思的小女孩一起叫進來,說糊塗了嘴。”
張澤武點頭,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邱玲和王曉思推門進來。
邱玲轉過身,把門封閉上,嚴肅說道:“將軍大人,我要向您進行無比絕密地彙報,請您和我單獨聊聊。”
陳景輝說道:“這裡都是自己人,沒什麼絕密的,直接說吧。”
邱玲嫌棄地看著旁邊的王曉思,她不知道從那裡拿出來了一個饅頭,還在大口啃著:“怎麼這自己人還比先前多了一個。”
“首先我要向您打一個小報告,王曉思接受了村內長老的賄賂,從他們那裡得了一個大大的白麵饅頭。”
王曉思聽到這一控訴,瞪大了眼睛,嗚嗚著,卻因為口腔內塞了太多饅頭,發不出聲音,還嗆著了。
星彤冰連忙遞過去一個水壺,她開啟喝了幾口才恢復,怒斥道:“你撒謊!一個饅頭,算什麼賄賂!”
陳景輝很想捂住額頭,他說道:“別逗小孩子了,到底有什麼事趕緊說。”
邱玲的表情又嚴肅了起來:“將軍大人,我想向您彙報,剛剛和您交談的幾位您任命的官員的情緒狀態,我認為,這是您需要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