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兒立馬收回了手,心裡大罵蕭禛這個混賬,不給面子就算了,居然嘲笑她。
蕭禛笑完了,也挺後悔的。
她肯這樣拙劣賣弄她的風情,他應該給她點面子。說不定她有了信心,會更加努力投懷送抱。
豈不是正中了太子殿下的下懷?
他正了正神色:“孤知曉多少,總不能如此輕易告訴你吧?你用什麼來換?”
“您想要什麼?”
“上次讓你給孤做個荷包,至今也不見成品。你如此敷衍孤,還想讓孤告訴你實情?”蕭禛道。
顧清兒:“就要個荷包?”
這還不容易嗎?
蕭禛:“別說大話,你會做嗎?”
會做就不至於拖這麼久。
顧清兒:“……”
你是有多瞧不起我啊?我之前不是不會做,而是懶得做。
蕭禛離開之後,顧清兒犯了難:這個荷包,到底是做,還是不做呢?
做的話,露出了她的心虛,好像她非要打聽點什麼,間接承認了她的細作身份。若蕭禛什麼都不知道,只是瞎猜的,那她豈不是自投羅網?
不做的話,蕭禛果真什麼都不會說,顧清兒怕是一直矇在鼓裡。
她真是恨透了這件事,沒個準信給她。
後來丁嬤嬤建議顧清兒做個荷包:“那是給殿下的,您做了也不吃虧。殿下給您這麼多櫻桃,您就說是回禮。”
這倒是個藉口。
蕭禛若是非要誣陷她,她就用“回禮”擋回去,真是個不錯的契機。
她的確要和蕭禛談一談細作的事了。
顧清兒被丁嬤嬤一語點醒,拿起了針線,給蕭禛做個荷包。
她決定用荷包做敲門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