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選擇女人這方面,蕭禛不需要專一。只要他願意,趙五小姐、六小姐什麼小姐,他都可以裝在心裡。
顧清兒曾經很愛名錶。
她買了十幾塊,其中三四塊都是她的心頭好。她喜歡這一塊,不代表下次看到了新鮮的,不會買。
她還是會買,還是會喜歡更新的。
當然,舊的還是在她心中很有份量,又不會減輕。
在法律不具備婚姻排他性的前提之下,去問一個人對感情的忠貞,實在有點愚蠢。
而顧清兒,她又不可能接受這樣的婚姻和愛情。
她做人家小妾,已經很毀三觀了,斷乎不能再降格調了。
“怪不得我抽了個下下籤,今年不管走不走,日子都怕是不好過。”她想著。
蕭禛若真的把她看成了一塊新的名錶,想要將她和趙五小姐一起收集在他心裡,她有什麼辦法?
怪膈應的。
除了三年之約,也沒什麼拒絕他的權力,畢竟她現在就是“物品”啊,哪有什麼人權可言?
“……你在吃醋?”蕭禛冷冷問,“進宮之前,南齊的人沒教過你?做天家的女人,善妒是要被亂棍打死的。”
顧清兒:“……”
她以前聽過肖崢直男式的表白,覺得沒人比肖將軍更不通浪漫了。
如今聽了太子這席話,顧清兒只感覺她是碰到了直男癌的祖宗了。
就這貨,真是不配給肖崢提鞋。
在這個關頭,他居然說什麼亂棍打死!
顧清兒覺得十分好笑,反而不怎麼生氣了:“妾不敢了,殿下棍下饒人吧!今後妾離您遠遠的,免得再次誘惑了您。”
蕭禛:“……”
他看到了她唇角一閃而過的冷嘲,心裡莫名煩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