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旁邊圍觀的太子和飛鷹道:“有氣了。”
蕭禛不敢置信。
他上前抓住了靈蛇的手腕,果然摸到了細微的脈搏;再探他的呼吸,也隱約是有了。
他心頭大喜。
“接下來就是縫合傷口。”顧清兒道,“殿下,把烈酒拿來。”
她沒有用自己空間裡的酒精,因為她的血不夠用了。
她需要縫合針、線,以及消炎藥,這些都需要她用血去換。
“縫?”蕭禛聽到她這話,眼神又是一緊,“怎、怎麼縫?”
飛鷹也是嚇了一跳。
顧清兒:“就像縫衣服那樣,把傷口縫合起來。只要是緊緊縫合了,兩處肌膚相接觸,就能生到一塊兒。”
蕭禛:“……”
飛鷹:“……”
這是他們聽過最匪夷所思的話,實在恐怖又詭異。
這就是巫醫的手段嗎?
顧清兒用烈酒,給自己的雙手消毒。她的左手掌心傷口不小,碰到酒,疼得她差點暈厥。
弄好了之後,她又讓蕭禛拿了白綢,在烈酒裡浸泡。
她解開了靈蛇腹部的包紮。
靈蛇的腸子,再次湧了出來。
飛鷹和蕭禛看得頭皮發麻,顧清兒卻恍若不見。
她就那麼團吧團吧的,把腸子塞了回去,然後從她小匣子裡拿出了針線。
她對著那傷口,開始了縫合。
靈蛇很瘦,腹部幾乎沒什麼脂肪。顧清兒拿出來的縫合線,是可以被身體吸收的。她只需要縫四層,就能將他的腹部全部縫住。
靈蛇的身子無意識痙攣。
“按住他。”顧清兒沒有用麻藥,能省一點是一點,她的血實在不夠用了。
太子和飛鷹分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