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轉念一想，他也不一定是過來找她的，而且那麼多的酒店，他又不缺錢。
“剛剛那男的誰啊？”徐來走過來捅了捅她的肩膀有些好奇，看背影感覺還挺帥的，“你男朋友啊？”
楚雲煙看她一眼，“別瞎說。”
“還不樂意了。”徐來笑了笑，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要我說，你現在沒學歷沒資歷，就得找個有錢的男人養著你，做小三都行。”
“你願意做小三？”楚雲煙詫異的看向她，明顯有些意外。
徐來長相漂亮，性格也很好，這裡的男人幾乎都很喜歡她。
徐來輕輕一笑，話語帶著一絲的自嘲，“只要給我錢，我什麼都願意做，何況只是小三呢。”
楚雲煙微微斂下眸，不能理解徐來的想法。
她覺得賺錢的方式有很多，不一定要用這種方法來傷害自己。
何況那些男人對她根本不是真心的。
但楚雲煙最終沒說些什麼，她們生活的方式不同，也不知道彼此有什麼困難，所以不加以評判。
一直到凌晨兩三點，楚雲煙交班換好衣服離開酒吧。
呼吸到室外的空氣，楚雲煙才感覺空氣好點，有種格外清新的感覺。
向前走了沒多遠，楚雲煙忽然感覺到什麼，停下腳步向後看去……
稀疏的人群中，柯雲帆站在不遠處跟著她，見她停下腳步也跟著停了下來，抬眸看著她帶著幾分慌張，隨後看了看兩邊，立即就閃開了。
楚雲煙沒叫他，輕輕的吸了口氣，轉身繼續向前走去。
坐兩站地鐵回去出租屋，柯雲帆始終跟著她，楚雲煙沒有讓他離開，也沒讓他上前，看著他面對地鐵時那無措的樣子，主動幫他買了票，從他身邊擦過走了過去。
回到清冷的小巷，夜晚安靜，唯有腳下踩著的積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