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似乎不太好。
方嘉美默默的上車，拉上安全帶低著頭，“好了。”
莫益恆側眸看了她一眼，啟動車子離開這裡……
一路上方嘉美都沒有開口，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讓莫益恆有些擔心。
直接送她去琴行，下車的時候莫益恆還是拉住了她的手，看著她有些猶豫的開口：“你們老師，不會欺負你吧？”
聽說這種私立學校，老師學生什麼都不怎麼樣，之前那個什麼西的還是學校欺凌事件的主謀。
方嘉美看著他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他的手很好看，很白，很乾淨，骨戒分明，手指修長，像是一雙彈鋼琴的手。
她不由得想到了報紙上那張照片，大概是因為他是華人的關係，所以單獨照了一張，照片中的他渾身都是血，雙眼空洞彷彿沒有靈魂一般。
而且那個時候的他，不是一般的瘦。
和現在簡直是判若兩人。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的過去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但她知道，如果不是經歷過很大的創傷，一個人不可能墮落到那個地步。
方嘉美忽然想起了家裡櫃子裡那些藥。
眉心微微一蹙，方嘉美側眸看向他，頓了頓還是沒有問出來，“沒有，我們老師人很好，你不用擔心。”
儘管她掩飾的很好，莫益恆還是看到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情緒，那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