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的臉有巴掌印,顧逸寒輕摸了摸,“是誰打了你?”
夏柳沒有直接回答,無力地朝顧逸寒開口:“進去吧,我累了。”
她不想跟顧逸寒說這種不堪的事情,更不想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壞心腸。
更是覺得這是自己的事情,與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無關。
顧逸寒看著她進了衛生間洗澡後,冷著臉給陸戰打了電話。
“去查查夏柳臉上的傷是誰打的!查完之後,不管是誰,給我揍一頓,要最狠的!”
“是。”
煮了個白水蛋,等夏柳出來之後,強硬的將她按在沙發上坐下。
“幹嘛?”夏柳看著走過來的男人,忍不住後退。
顧逸寒一拉小女人,就把她抱上了沙發,讓她坐好,低沉的聲音如大提琴般好聽,“給你療傷。”
說完就把手裡剝好的白雞蛋放到了小女人的粉紅的小臉上,輕輕揉了一圈。
“嘶,輕點,疼。”
顧逸寒放緩了動作,一聲不吭的又給她上藥。
“顧逸寒,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顧逸寒沉默了會兒,“好。”
“有個女孩子二十二的時候嫁給了一個大她三歲的男的,那個男的外表內涵都不錯,他們不是自由戀愛,而是家裡強迫結婚得,但是那個女生對他很有好感,可是那個男生以為是她逼走了自己的喜歡的人,就特別討厭她,結婚三年,從未碰過她,那個男孩子不斷出軌,最後小三還懷了孕,就是為了噁心她。”
顧逸寒看著夏柳吧嗒吧嗒往下的淚珠,還以為她是被往事給弄的傷感了,哪成想,小女人突然來了一句煞風景的話,“顧逸寒,你能不能輕一點,好疼的。”
“那我輕點。”顧逸寒靜靜的等待著她的下文。
“其實我跟你說……實話吧,那個女生說的就是我,我離過婚了,今天那個跟我前夫廝混在一起的女的找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把自己的手給輕輕地抽開了,她就摔倒流產了。”夏柳委屈的眼淚又順著眼角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