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寒皺著眉頭看著這個喝的半醉的女人,大手一把拽住夏柳的胳膊,把她拉開。
“滾開,女人!”
喝的醉醺醺的小女人又湊上來,嘴裡哼哼的道:“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人了,陪姐喝一杯唄,我有,你看我的大支票,兩千萬的哦……哎呦。”
女人,這不能怪我,我給過你走的機會!
翌日:
剛醒來,夏柳是個成年人,當然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穿好衣服,不管發生什麼,現在跑是上策,別讓賴上就不好了。
麻溜的就要跑路。
突然想到了什麼,又轉回來。
看著從口袋裡面掉落的支票,又看了看浴室,微抿了抿唇,想到自己還沒付錢,輕手輕腳的下床,把支票放在陰顯的桌子上。
走了幾步,又有點不放心,又找了紙筆,寫了句,“帥哥大兄弟,就此別過!”跟支票一塊放在桌子上,才快步離開。
夏柳走後,約莫五分鐘,顧逸寒從浴室裡走出來。
單手用毛巾擦著溼溼的頭髮,抬眸掃了一眼房間,該乖乖躺在床上的女人早已消失不見。
視線又落在桌子上的東西,緩慢抬步走過去,將支票和紙張拿起來,看了眼上面的數字。
兩千萬?帥哥大兄弟?
細看了支票上的收款人,沉墨般幽深的雙眼微微細眯起,拿起手機撥通電話:“幫我查叫夏柳,不準出任何問題,還有,我讓你查的這件事情不準向外透露出半個字。”
“是!”
顧逸寒掛了電話,手裡拿著那張紙,嘴角擒著笑意。
就此別過?
女人想跑,門兒都有。
幾個小時後:
回了別墅的顧逸寒,還沒等來下屬的電話,卻等來了老宅的電話。
“逸寒,既然請了兩個月的假期,那就趕緊找個女朋友,你方叔叔家的安桐還記不記得?聽說要從倫敦回來了,你記得到時候去機場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