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洗澡呢!”
陳籤一邊將褲子穿上一邊對著闖入其中的黃雅大聲說道。
“你也就洗澡的時間不會跑了。”
黃雅笑眯眯的從懷中將試劑拿了出來。
“嗨呀,我說呢,我的藍瓶口服液怎麼丟了,原來是被你撿到了。”
陳籤一臉嘻嘻哈哈的就要去拿黃雅手中的試劑管。
哪知這黃雅後退一步,將試劑收回了口袋,說道:
“這可不是什麼藍瓶口服液,你自己去找口服液把,我先走了。”
說完就要轉身開門。
“等等!”
陳籤叫住了黃雅。
“怎麼了?不找你的藍瓶口服液了?”
“咳咳,找到了,找到了。那什麼,那隻,額,熒光棒也是我掉的。”
雖然有些尷尬但是為了能拿回試劑陳籤還是捨得下面子。
“這熒光棒怎麼帶針管啊。”黃雅按下了按鈕,只見一道針管竄了出來,接著說道:“難不成這熒光棒還是注射用的?往哪兒注射?熒光手嗎?”
他被黃雅的話嗆得不行,但又有些無可奈何,隨即說道:
“說吧,你想知道什麼?”
二人雖然成為群體意識關係,但是在資訊的收集上優先順序上黃雅是低於陳籤的,所以她只能感受到陳籤主動散發出來的資訊。
“這是什麼東西?”
“始祖病毒的原液。”
“你是說引發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嗎?”
“準確的說,這是兩回事,你不能因為屠刀之利就否定它存在的必要,善與惡的界限定義只和使用它的人有關。”
“有啊欒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