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想知道我體內的病毒在她的身體裡究竟會發生怎麼樣的變化,我不會殺了她的,但是死不死就要看她自己的命了。”
陳籤的臉色猶如臘月的冰霜一般殘酷。
“張哥,這會不會。”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她在開槍之前就應該要想到後果是什麼,況且我已經說過我可以躲子彈了。”
陳籤粗暴的打斷了蕭易李的唸叨。
“其實我也覺得...”
“你說什麼?!!”
“沒什麼!張哥!我知道了!”
“這還差不多,你多上點心再去轉幾圈,等剛子他們過來了你再休息吧。”
蕭易李被陳籤以巡邏的名義打發走了,二樓的空間裡就剩下了他們三個人。
“我也不是刨根問底的人,我,就想知道你嘴裡說的那幫人有幾個,手上,也帶著這表嗎?”
陳籤一邊問道,一邊揮舞著手中棒球棍發出嗖嗖的聲響。
“他們有十六個人,十四個男的,可能現在只有十五個人了,你說的沒錯都帶著黑色手錶。”
“武器裝備呢?”
“一支立雙,還有砍刀人手一把。”
“砍刀我能理解,立雙是什麼東西?”
不光是陳籤粗劣的槍械知識,就是德克本人對此也不太瞭解。
“獵槍的一種,通俗的來講就是立式雙管獵槍,其中名頭最響亮可能是伯lai塔686銀鴿運動型雙管霰彈槍,我在夏威夷的時候看過某個高中生用過這種槍,我到現在還記得那支槍上精緻的手工花紋。”
陳籤心想著到底是有多不靠譜的人,才會給你編造這樣不靠譜的記憶。
“同一把?”
“那人手裡的槍不過是一把普通的立雙獵槍,但我勸你最好不要挑釁他,就算獵槍的彈丸初速和手槍差不多你也絕對躲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