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a,你不是說參與副本的人記憶會被修正嗎?這個小姑娘怎麼回事?”
“你是我開後門放進來的,怎麼問題這麼多啊,可能她是重度小說愛好者吧,還有你年紀也不小了為什麼總是玩爛梗。”
對話的兩人正是林雅和陳籤,在送陳籤進入這個副本之前,林雅還特意呼叫了資料庫幫陳籤學會了他本來就會的中文,而她自己則在場外當一個真正的人工智慧客服小助手。
“他們手上的手錶實際上就是人工智慧嗎?”
“是的,所有參與者進入遊戲前會被催眠,不過精英會被合理分配組成團隊投放到合適的地點。”
“目的呢?精英的任務是什麼?”
“誰知道呢?總不可能是和平度過十天。”
陳籤沉默了,他可沒有被催眠,不知道林雅用了什麼方法將他替代成了另一個壯碩的男性參與者,總之他能夠進入到這個遊戲,那麼就意味著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總之他對這副形象很是滿意,尤其是這套皮夾克和緊身褲,總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說些什麼。
“你知道這次參與副本的人數有多少嗎?”
“大概有一百五十人左右吧,不過精英是另加的,除了被強制參賽的,還有一些自願進來的瘋子。”
“這麼說來,精英是獨狼模式下的大逃殺,而普通人則是團隊模式下的大逃殺,只不過這些人都把這一切當成現實,主辦方是想看到在失去秩序後世界這幫本就天差地別的人是否會在絕境中所展示的相同的兇狠獠牙嗎?”
“你能這麼理解果然是腦回路清奇。”
“多謝,我一直陰謀論的擁躉以及被害妄想症的資深體驗使用者。”
隨即和林雅解開通話的陳籤將目光放在了屋內的眾人身上,吐了口氣說道:
“介紹一下自己吧,病毒爆發之前你們都是幹什麼的,有沒有什麼天賦和特長。”
最先說話的是那個普通女生,她開口說道:“你真的確定你不是張傑嗎?算了,可能是我記錯了,你們可以叫我童含,是個小說編輯,不過現在腦子裡看過書已經變成一團漿糊了。”
陳籤的眼神轉向別處,下一個接話的人是那個苦大仇深的中年大叔。
“銀行職員,特長是點鈔以及準時下班。”
“額,叫我剛子就行,我是個拍短影片的廚子。”一旁帶著圍裙的男人看著情況尷尬及時的替大叔解了圍。
最後則是長髮高中生,尤其是長髮男高中生,這類人物的優劣幾乎和開盲盒沒有區別,這種角色卡在遊戲一般都是兩個極端,要麼強的離譜,要麼就是路人角色。
開了三個藍天白雲但並沒有死心的陳籤,還是覺得自己可以賭一發這個高中生就是那個萬中無一的男主角,是那種就算沒有能力光憑與氣運也能鬥翻整個“群青”的存在。
於是陳籤開口確認到:“你是不是坐在教室靠窗的倒數第二排,身邊都是看起對你不感興趣的女同學?”
男高中生並沒有理清楚這兩者的關係,先是愣住了,回憶片刻後,答道:“我叫蕭易李,高中生。”
對對對!姓蕭就對了,十個姓裡七個蕭三個姓顧男主角準沒跑了!陳籤感覺自己終於要時來運轉了。
“之前是專門練田徑專案的,不過因為打遊戲已經很久沒有跑了。”
“誒,之前不是有個防沉迷出來嗎?你還在打遊戲?”童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