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另外從明天開始,你就能以正確的方式走在陽光下了,怎麼樣?這算是苦盡甘來嗎?”
“我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是我?我什麼都沒有做。”
“是的,可能是你什麼都沒有做,但他並沒有主動的去選擇你,他選擇的是整個時局的意志,而你恰逢其時!”
在眾人的沉默中,馬得力悄悄離開了,他回頭看見李覺正迷茫的看著夜空,他跟著看去。
黑夜中,原先明亮的月光被雲層層淹沒了,以至於一束光也落不到這大地上,奇怪的是並沒有區別,人們依舊把過錯責怪於月光,怪它照不到地上,照不到他們所有希望照到的地方。
......
“滴嘟!滴嘟!滴嘟!”
一行人被送上救護車之後。
同一時間,在一間明亮的房間內,一個皮囊極佳的男子電話打著說道:
“夠他們鬧騰一陣子了。”
“是的啊,不過你這樣做就能抽身而退了嗎?”
“理論上來說,只要我死了,他們自己就能咬起來,誰會去在意一個死人呢?我已經把首尾做好了,你大可以放心,”謝齊家的背上傳來一股痠疼感,接著說道:”那一槍可真疼啊。”
“不真一點,他怎麼會信呢?”
“那你為什麼不幫他一把?他好像差點就死在裡面了。”
“可以,但沒有必要。他活著說出你死了訊息和你失蹤了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你下面的人看中的不是你的人,而是你的位置。
另外,我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開善堂的,我憑什麼去幫他,他活著我幫他,他死了對我也沒有影響,只是他恰巧在那個點罷了。他是個聰明人,而且我們都需要他配合我們完成這出戏,你才能退場,不是嗎?”
“呵呵,你說得和你做得可不一樣,不過我不關心這些,我只想知道我拉人出來和你單幹,我能得到什麼?”
年輕人沉默了,他看著遠處的夜景,沒有吱聲。
直到電話另一頭的聲音再次傳來。
“你不怕被發現嗎?你不也是和我一樣的叛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