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麼說有些損士氣,但是我建議你還是先留下來,”鑑於那個女人能連續兩次至少團滅一支隊伍,黃雅實在對身邊的這些老弱病殘不太放心。
“既然你有那條繩子,我是說也許你可以試著守在這裡,讓安石和小李下去,你們可以用對講機不是嗎?你不能離開這裡太久必須一擊必中不是嗎?”黃雅帶著商榷的對陳籤說道,與其是對陳籤說,不如說在徵求安石和蕭易李的意見。
“我可以守在這裡,但是你倆行嗎?”陳籤一臉狐疑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小夥伴。
尤其是其中的一個人一臉大病初癒兼腎虛的樣子,而另一個人一副雀躍好動的樣子簡直像一隻渴望破壞的哈士奇!
.....
再次回想起這兩個人的表情的時候,他倆已經走了快二十分鐘了,陳籤個人也不知道犯了什麼毛病,但他總覺得自己好像犯了什麼巨大的錯誤。
但事實是怎麼樣的呢?安石和蕭易李的行動究竟順利嗎?
故事要從二人剛剛下樓的時候開始說起。
“安哥,你感覺怎麼樣?這樣是不是不太好,你剛從昏睡中醒來。”
蕭易李一臉關心的問道,他可不覺得安石的狀態能稱得上良好,就算是半感染體的體質,蕭易李也從他的臉上看到了“勉強”兩個字,而且是特大版,加粗的那種。
“沒事,”話是這麼說,但安石臉上一副濃郁的帶著心事的樣子幾乎都有溢位他的臉皮了,“我還行,實際上誰會好呢?我是說一醒來就在糟糕透頂的遊戲中,面對這些糟糕的事情。”
“誰不是呢?”蕭易李對此表示理解,但他同樣也看到了安石摩挲著手槍的手,那是絕對不是什麼興奮他斷定,安哥的心裡一定藏著什麼事情。
“你知道的,如果有什麼事,你可以和我?”蕭易李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用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安石的臉上湊出了一個還算過的去的笑容,表示:“放心老弟,我心裡有數。”
見勸慰無果的蕭易李沒有再提起這個問題,對於男高中生來說勸慰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是他們所擅長的專案。
也許是他覺得沉默的空氣有些尷尬,於是低著頭開始把玩著手中鋒利的短刃,實際上他已經玩的很好了,也許是肌肉記憶或者是該死的手錶有可能是病毒的作用,誰知道呢?總之短刃在他的手上不斷的旋轉著、翻飛著,好像一隻銀色的小獸在他的手掌間來回起舞。
此刻的沉默與起舞的小獸直到二人來到第八層才被打破。
“你們是樓上來的嗎?會不會太少了?”
為首的是一個扎著髒辮穿著短靴氣勢兇悍的混血女人,在她說話的時候蕭易李還注意她的鼻翼上釘著一支銀灰色的鼻環隨著她的語氣上下移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