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溫這個沒義氣的蠢貨,一下船估計就要回家了!”一個面帶酒色的粗狂男人摟著尼託的肩膀,說道,“尼託,咱們去喝一杯!我們在那該死......美麗的大海上漂了這麼久,是時候享受一些陸地的芬芳了!”
男人的身高比尼託來的要高一些,當然本身尼託的身高就不能算高。
尼託看著摟著自己一臉淫笑的帕克,有些無語,他尼託是這樣的人嗎?是流連那些鶯鶯燕燕、燈紅酒綠的人嗎?他是個已經脫離了低階趣味並且持著高尚操守的先進接觸分子啊!
可惡!要不是格溫妮絲那傢伙臨走時連一個金幣的活動經費都不肯給自己,還露出那種若有若無的譏笑表情的話!他尼託才不會跟著帕克進這家煙霧繚繞、環境奇差的酒館呢!才不!就算有穿著低胸裝的女老闆娘和侍生也不行!
再怎麼說也得是比這高出兩三個檔次的高階宴會才行!他早說了,他有預感那些象徵著時代的奢靡的貴族婦女們一定和法則的線索有關!他只是個甘願用肉體打入敵營,深入敵後的無名英雄罷了!他絕對沒有想著那些奢靡的貴族生活!絕對沒有!
不過怎麼說呢來都來了,本著走群眾路線的精神的他還是決定在酒館多待一陣子,畢竟也難說不會有什麼意外的收穫。
事實是,這個通常都會觸發各類任務的序章或是各類衝突環節的地點,在尼託光臨後的數小時內都沒有什麼任何的暴力事件,有沒有什麼看起來賊眉鼠目的盜賊或者吟遊詩人散步什麼偉光正的訊息,看似這次行動的收穫好像就只有在帕克將小費塞進老闆娘領口的那一抹春光了!這個帕克也是一樣,在打發完自己後轉身就和一個侍女走進了酒館上層的包間,連一個銀幣都不留給自己!
“不該是這樣啊!”
尼託有些納悶的走在夜晚的碼頭小鎮上。
他和格溫妮絲之間沒有通訊的工具,二人只能憑藉茵菲妮特賦予他們的感應,朦朧的確定彼此的位置。
“要像條喪家之犬一樣去求那個女法師嗎?”尼託打了一擺子,憤憤的說道,“絕不!我就算是死!也絕不!”
尼託覺得自己的眼神中是時候燃燒過一摸赤紅色的光澤了!
但這個覺得只在轉瞬就即逝了,另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馬上出現了,那就是他餓了,從傍晚到現在除了和帕克喝了些淡出水的啤酒以外他是一點能墊肚子的東西都沒吃上。
感受著腹中火燎般的飢渴尼託感覺自己的眼睛又可以紅了,這種原始的慾望拖動著他在皇家港的街頭尋覓著可以充飢的食物。
有偉人曾經說過: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除了有一種自發的腎上腺素作為興奮劑的同時,還有一種被稱為飢餓感的存在也能媲美甚至超過興奮劑,這種飢餓感讓在短時間內可以讓人誤以為自己力大無窮且無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