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人拖拽著前行,這樣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抬眼看著那婦人,陸疏桐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
走過人群,到了門外,婦人停下,她也跟著停下。
婦人舉起手,手裡是她還沒看完的書。
書被扔了,扔到了泥地裡。
適才就已經被茶水打溼了,這會又被扔到了地上……
那就不要了。
視線收回,不再關注那本還沒看完的書,陸疏桐再次看向攥得她手臂生疼的婦人。
“陸姑娘,陸神醫,你就直說吧,我們的病,你到底能不能治?”
隨著她的問題,場上安靜下來。
聽她這樣問,雖然手臂很疼,但,陸疏桐還是忍不住笑了笑。
“能治。”她笑道。
微微眯眼看著她,婦人的眼中有不解有猜疑也有憤憤。
“那,你為何不治?”她問道。
收住笑,動了動手腕,婦人放開了她。
沒有在意已經被婦人捏的發紅的手腕,陸疏桐轉身,看向院中眾人。
“我……”看著場下衣著各異的人們,她一字一頓,緩緩說道:“非,必死之人;非,不治之症,不治!”【注一】
咿!
這也太狂妄了吧?
此言一出,眾人瞪大眼,張開口,似乎有什麼想說,但又不知該怎麼說。
而,就在眾人被陸疏桐這話驚的無話可說時,角落裡不知是誰脫口而出了一個詞。
“臥槽!”
男聲清朗悅耳……
誰還管他清不清朗、悅不悅耳的,適才群情激奮,跟著喊習慣了,這會兒也跟著喊就對了!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