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時候。
前天一同找陸疏桐診病的幾個婦人又在她院外碰到。
幾個婦人互相看了看,看到對方隔了一日又來都有些驚訝。
“你們怎麼也來了?”一個婦人覺得奇怪,問她們時,便把自己來這裡的緣由也說了,“我是因為那日陸姑娘沒給我開藥才來的。”
“我也是……”一個婦人也說道。
“咿?你們也是嗎?”另一個婦人瞪著眼,說道:“前日我進了屋裡,說了病症就被那小姑娘叫出來了,也沒說要如何醫治、如何用藥……”
“我也是。”旁邊有她們不認識的婦人走過來,“我原還以為那陸姑娘問清病症後會派人送藥來,可,這都等了一日了,再拖下去,病情越發嚴重……”
“若是找的其他大夫,有這兩日時間,也該好轉了。”那婦人蹙眉說著,面上幾分不悅,“如此,再不來問問,豈不是平白找罪受?”
“……”
幾個婦人七嘴八舌,不問不說不知道,如今一問,一說,這才發現,陸疏桐這兩日說是開門接診,可,她們尋上門來,卻並未醫治一人。
“她這是什麼意思?”
“不治便不治,這開了門,問了病,卻又不治。”幾個婦人越說越生氣,也顧不得她陸疏桐是不是神醫了,叉著腰豎著眉大聲說道:“這是什麼意思?戲耍我們嗎?”
這邊婦人們的話語吸引了眾人的視線,一些今日才來求醫問藥的人看過來,眉頭皺起,神情變得怪異。
“是,她是神醫,我們這麼多人親自登門,給足了她面子,我說是來求醫的,她讓我們進去了,也問了病症,可就是不說治不治,就讓咱們自己熬著是嗎?”另一個婦人也跟著喊,“如此拿我們當猴耍,很有趣嗎!”
“就是就是……”
“她是神醫,我們是病者,我們的生死她卻是不管!”
婦人們的喊聲越來越大。
正在這時,院門開啟。
其內小丫頭領著適才進去的女子出來。
雖然聽了這樣多的事例,可,圍在院門口的幾人還是幾分懷疑。
她們拉住走出來的女子,一疊聲的問她。
“陸姑娘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