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各自下去吧，朕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是。”
……
珈藍峰頂。
上官玄曦給沐紫宸梳了整整半個時辰的頭，為了不讓那些冰冷的夜雨影響到他倆，上官玄曦直接用法術把珈藍峰上空的烏雲給驅散了。
沐紫宸像往常一樣坐在他面前，任由他用那把玉製梳子梳理著她那如綢緞一般的髮絲。
“我之前一直不知道，原來夜元愷和夜凝蝶都是你的人。”沐紫宸一邊看著天邊的景色，一邊說道。
聽到沐紫宸的話，上官玄曦“嗯”了一聲，“夜元愷我不想再提他了，你也看到，這陣子他和我之間鬧得很僵，至於小蝶……”
說到這裡，上官玄曦有意停頓了一下，低眸看了一眼沐紫宸後，他才繼續說道：“小蝶從在神界的時候就一直跟在我身邊，她起初只是夜影族的一個普通仙娥，後來我無意間發現了她的修煉天賦，便把她留在身邊一起修煉，再後來，她因修為超群，被我父君從仙娥晉升為了仙子，但她並沒有因此而離開我，反倒像從前一樣跟在我身邊，我被逐出神界後，她也不顧一切的跟隨我來了凡界。”
聽到兩人的故事，沐紫宸“哦”了一聲，心裡卻泛起絲絲醋意，“難怪第一次見到她，就覺得她和你的關係不一般，原來竟是這麼一回事。”
上官玄曦點了點頭，“我和她這些年一直都保持著主僕關係，我曾勸說過她離開我，但她卻執意不肯。”
聽到上官玄曦這話後，沐紫宸心中微動，半晌，她才轉頭看了他一眼，道：“夜箜暝，你老實告訴我，在你心裡，到底有沒有喜歡過她？”
“呃……”上官玄曦先是一愣，隨後一臉尬笑的說道：“丫頭，這個問題叫我從何回答？”
“你只需要回答我，你有，還是沒有？”
上官玄曦輕搖了搖頭，“我若真喜歡她，這麼多年過去，我早就將她娶了，又何必等到今天呢。”
沐紫宸輕輕一笑，沒再繼續說話了，過了半晌，她才轉頭看向上官玄曦，然後緩緩吐出了幾個字，“箜暝，對不起。”
上官玄曦又是一愣，“傻丫頭，好端端的，你幹嘛突然跟我說這三個字？”
沐紫宸站立起身，轉身來到上官玄曦面前，抬眸望向他的眼睛，緩緩說道：“我知道，你在凡界這八萬年，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我，你應該早就已經獲得自由了。”
“我……”上官玄曦頓了一下，“這些話都是誰告訴你的？”
“是千痕叔叔。”沐紫宸直言不諱的說道：“他告訴我，父神當年其實已經決定要放你了，卻無意知道了你我在星隕城發生的事，父神一怒之下，這才將你逐出神界，不僅如此，還讓你每一世都活不過二十四歲，箜暝，這些苦你本不該受的，都是因為我……”
看到沐紫宸一臉難過的樣子，上官玄曦連忙將她的話給打住了，“丫頭，這件事與你沒有任何關係，這些都是我自願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