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房間裡只留下一個人,權恩妃滿臉通紅的側躺在床上,手裡正拿著那張紙條。
“哼,渣男!”
話到嘴邊卻實在想不出該說什麼,卻只能用“渣男”來發洩情緒。
昨晚發生的事權恩妃能記起來,也知道兩人並沒有發生最後一步,並且之後徐元還照顧著她,這些她都能想起來。
但女生嘛,這並不妨礙她評價一句“渣男”!
而且徐元剛才那麼會的樣子,肯定是有過這種經歷的,不是渣男是什麼!?
權恩妃面目含春,眼中的羞惱多於憤怒,摸了摸剛才被他咬過的耳垂,心裡的害羞更多幾分。
……
走在路上,徐元想到剛才咬住時,對方身子明顯的一激靈,有些笑出聲來:“原來耳垂是碰不得的啊...”
張程剛結束跑步買早餐回來,就瞧見一道眼熟的背影:“那是徐元吧?”
摸著下巴想了想,又看了看不遠處的酒店,恍然大悟,有些賤兮兮的笑了:“好傢伙,還跟我玩純情小chu男那一套。”
——視角轉換——
徐元來到公司,繼續著日常的舞蹈訓練。
雖然昨晚睡得少,但二十歲的大小夥,熬個通宵都是沒事兒人,怎麼會累呢!?
何來“累”這一說!?
下午是和樸彩英約好的歌曲錄製時間,因為錄曲老師下午才有空,所以時間安排在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