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王朱柏反應很大,連忙追問道:“此話可是當真!”
朱英眉頭皺起道:“難不成十二叔還以為侄兒忽悠你不成。”
湘王朱柏見朱英有些不悅,趕忙解釋道:“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沒想到父皇竟是一直掛念著我,我...不孝啊。”
“已經在京師如此多天了,竟還沒有去給父皇請安,真是罪過。”
朱柏這話,語氣沉重,不含半點虛假,出自肺腑。
不過這讓周邊的一眾藩王就有些羞愧了。
怎麼著,就你是父皇的大孝子,我們就不是了?
說得這麼情真意切,這般對比起來,豈不是顯得我們這些人都不孝了麼。
不過眾藩王對此倒也沒有鄙視的意思,反而有些欽佩。
不管是朱樉,亦或是朱棣,朱棡等等,對於父皇都是打心底的敬佩和崇拜。
朱英聽著,不由也多看了幾眼朱柏,這真是個純善之人。
於是便笑道:“現在為時也不晚,十二叔的這份心意,爺爺肯定是能感覺到的。”
朱柏聞言,眼睛一亮,重重的點頭。
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後,顯然朱英和眾多藩王的關係開始變得更加親近起來,包括之前沒怎麼見過的楚王朱楨,齊王朱榑,蜀王朱椿。
看朱英的眼神也很是友善。
這邊朱英過來,晚宴自然早就備好了。
看著豐富的菜式,還有準備的佳釀,朱英開口道;“這次侄兒過來和眾位叔叔一同就膳,準備的也不多。”
“侄兒辦廠的事情,想必眾位叔叔都是有所耳聞的,其中的釀酒廠雖然還沒正式的建立起來,不過已經有新出的酒了。”
“這次侄兒也帶了幾壇過來,讓眾位叔叔品嚐一番。”
說完,朱英輕輕拍手,後面四個宦官魚貫而入,各自手上抱著一個酒罈子。
朱英率先動手,將其中密封的罈子拆開。
頓時,一股濃烈的酒香,撲鼻而來。
在場的除了朱橚,誰還不好這一口呢,都是酒中精英,單單聞這香氣,就能感受到其中味道。
齊王朱榑尤為嗜酒,性格也比較奔放,看到只有四壇酒,頓時有些不爽道:“大侄子你這可不夠意思,咱們這裡八個人,加上大侄子你也是九個人了,這才四壇酒,哪夠喝呢。”
朱柏眉頭微皺,他感覺七哥這話說得稍微有點放肆了。
雖然大侄子自稱侄兒,但那都是對大家的客氣。
能夠放低姿態和自己這些人聊,已經是非常不錯了,說明太孫殿下注重長輩,真要以君臣之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