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這裡是海外,哪怕是在他們的藩國中。
「此乃我大明之幸。」
良久,朱棣緩緩的開口說道。
朱棡下意識的張開嘴,想要去反駁老四。
這已經是他的習慣了,但凡只要是老四在,不管說的什麼話都要去嘲諷一波。
只不過這次朱棡微微張嘴之後,硬生生把將要說出口的話又給吞了回去。
這涉及到太孫殿下,有些話可不能亂說。
朱棣察覺到朱棡的異動,但是並沒有要去搭理他的想法。
對於和二哥之間的那點事情,從最初的煩躁到現在已經是無所謂了。
每次朱棡嘲諷朱棣的時候,朱棣只當是自己被狗咬了。
怎麼著,還給咬回去啊。
那豈不是跟狗一樣了。
這樣的次數多了,朱棣便已經麻木,完全可以做到直接無視朱棡。
只不過他現在的心裡頭不怎麼好受。
朱棣很小的時候,就覺得除開父親之外,軍事天賦自己最強,而巨大的功勞也證明了這一點。
朱英的出現,讓他有一種既生亮何生瑜的感覺。
在政治手腕上輕鬆剋制他也就算了,自古老大難的藩王問題也就這麼輕鬆的迎刃而解。
自己這些當皇叔的藩王,輕易的就被調離了藩地,來這海外給大明打江山,偏偏還沒有什麼多話可說。
那些留在大明的閒散王爺,也自是沒有反抗的能力,可謂是人盡其才。
現在於軍隊上的成就這麼高,個人武力值還如此離譜,簡直是離大譜。
幾個藩王閒聊幾句後就沒了心思,只能是各自散開。
.......
「他想見我?」
朱英有些好奇的問道。
方才郭忠稟告,倭國現任幕府將軍,足利義滿之子足利義持,在宮殿外想要求見大明太孫。
「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這個足利義持才十來歲吧,他是跟著足利義滿一起來的?」
郭忠道;「回稟殿下,足利義持是一人獨自前來,身邊僅有兩名護衛,不若是老奴去回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