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月清一邊抱著小玉婷,一邊看似是隨口問道:「殿下,世子遇此這番謀劃極為深遠,尤其是對於王宮佈局的熟悉,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知曉的。」
「聽傳回來的情報說,最後是全部折在了燕王殿內。」
「這可是有點奇怪了。」
朱英聞言,笑了笑說道:「你我夫妻還打什麼啞謎,無非感覺這人便是高熾嘛。」
「或許是跟著他的那夏原吉。」
葉月清笑著道:「果然臣妾什麼都瞞不過殿下。」
朱英走過去,逗弄了一下小玉婷。
本來安穩睡覺的小玉婷發出哇嗚的哭聲,這讓葉月清不由的白了一眼朱英,連哄幾下才算是繼續睡。
朱英笑著道:「其實一開始,我也想過是否為高熾,但是後來仔細一琢磨,又覺得不太可能。」
「朱高熾的脾性我清楚,雖說有幾分智謀,但很難說想到這方面上。」
「他本身的勢力單薄,在燕城可沒有這麼能說會道的手下,便是夏原吉,才學是有。」
「但聯合倭國殺手,可是需要嘴皮子功夫,他們不是喜歡玩弄人心的這等人。」
「而這樣的手段,卻是讓我突然想起一個人來。」
「或許只有他,才能夠做到如此的程度吧,一般人根本無法完成這樣的佈局。」
「也只有他,才能夠對燕王殿的防禦極為熟悉,以至於達到現在的局面。」
「我倒是佩服他,他也是真敢想,也是真敢做,這心,也確實是狠。」
朱英有些感嘆著的說道。
葉月清聽完之後,腦海中逐漸浮現出一人來。
那便是已然被派遣去往高麗的道衍法師。
沒錯。
朱英懷疑的人,便就是姚廣孝。
從各方面來說,姚廣孝都非常符合達成這個條件。
其所學陰陽學,乾的就是這合縱連橫的買賣勾當。
目前燕王宮的護衛標準,便就是按照曾經朱棣在北平當藩王時來的,姚廣孝長期出入北平王府,怎麼可能不知曉裡頭的情況。
而去說動倭國派出殺手,對於姚廣孝來說簡直是不要太過於容易。
就那嘴皮子功夫,一般人哪裡可以抵擋得住。
關鍵是他知道倭國現在想要什麼。
說他狠,是真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