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最為遺憾的,就是自己如何不能早生幾十年,在那元末紛戰的時候,展現自己才能抱負。
不過現在看來,國與國之間的較量,也讓姚廣孝覺得非常不錯。
這個舞臺,也足夠他施展了。
“好,那高麗的一切,就拜託大師了。”朱英笑著說道。
姚廣孝聞言,平靜的臉上有些激動。
直到這一刻,姚廣孝都有一種做夢般的感覺。
要知道他投靠長孫殿下這才幾日呀,就將如此重要的事情,交付給自己,這其中的信任,讓姚廣孝都感覺有些羞愧。
之前對於朱英,他一直都是利用的心思,現在也是看朱英勢大,想要禁閉自己。
自己也是年紀大了,真要禁閉個十年八載的,那真的就是一切成空。
按照目前的情況,十年八載還真有可能,到時候自己都快入土了,再多的抱負都成了空談。
像是姚廣孝這等行為,就目前的大明來說,其實很是被人不恥。
說得誇張點,和背主投敵,攀附權勢沒有區別。
甚至於姚廣孝也做好了近幾年內,被朱英輕視的準備。
讓他沒想到的是,長孫殿下竟是直接將高麗交給他去打理。
朱英授予姚廣孝的權力,在群英商會的內部等級中,幾乎是可以完全代表自己的。
也就是說,當姚廣孝跨過鴨綠江,踏上高麗地界的那一刻起,他便是朱英在高麗的麾下的勢力中,權勢最高的那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走在高麗境內的姚廣孝,和高麗王幾乎沒有太大的區別了。
這就是讓姚廣孝熱淚盈眶,真正感動的地方。
士為知己者死,莫過於此。
對於朱英而言,其實也沒想太多,因為他對於姚廣孝的想法委實過於熟悉。
從另一個方面來說,年紀這般大的姚廣孝,不可能說是去掌控高麗,自立為王。
哪怕是姚廣孝在高麗攪風攪雨,也無太大的關係。
而且朱英非常熟知姚廣孝的想法,要知道原歷史上的姚廣孝,在成為黑衣宰相後,錢財權勢都不要。
這樣的人,道心堅固,除了要達到自己的目的,任何外物都影響不到。
真要是貪戀權勢,那麼姚廣孝就不是姚廣孝了。
“對了殿下,今日曹國公李景隆有來府上想要拜訪殿下。”姚廣孝突然想起這事,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