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年輕侍應生——哈迪爾,他是護衛哈莫的兒子——現在手上正搖晃調製的濃醇辣酒(價格略貴的風味酒)則是‘貴賓’們點單要喝的。
咳,相對而言的‘貴賓’。
中小海商、船長、固斯城本地的裁縫行話事人、糧店話事人、自耕農代表村長,9個人專門坐了一桌。
換言之,相比起其它桌的客人們,這一桌的‘貴客’消費能力更高。
當然了,這一桌的客人們,不僅喝的酒更好,
吹的牛皮、聊的話題,
也是更微妙些的。
酒過三巡,
固斯城的裁縫行話事人,半醉半醒地向海商們和船長們講道:
“哎,老哥你們肯定猜不到的哈,今天咱們固斯城,有來過一個稀罕人,嗝兒~”
未等哪一名船長或海商接過話茬,這裁縫行話事人便自顧自地揭底道:
“一名王家信使!帶著他的駿馬,乘著客船,在今天中午來到了我們島上!”
“然後,嗝兒~下午三四點左右,他騎著駿馬,從咱們領主老爺的城堡那邊返回了碼頭,乘上客船離了島。”
旁座的糧店話事人應和了一句,“真是稀罕人,上次有王都信使來我們固斯城,好像是三年前來著?”
一旁的自耕農代表村長,先是點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
“三年半之前來過一次,五年前也來過一次。”
“兩次都是壞訊息。”
一次帶來了戰爭。
一次帶回了屍身。
另外幾人愣了愣,聽出了固斯城三人的弦外之音。
在坐的這幾名船長和海商,既有西牙里人,也有法葡士人。
王國的歸王國,民眾的歸民眾。
在封建時代,有些人選擇用鐵與血來實現階級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