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舒不緊不慢的咬著那有些發硬的蛇肉,並試圖給她一些安慰。
而如月開始勉強的往嘴裡塞上食物。
“來,多吃點,多吃一些吧。”齊舒還是開口。“今天過後。我們還不知道能不能吃上一頓飽飯。”
如月的視線從食物上抬起,他不敢去看齊舒。
“我想說謝謝你,齊舒。”如月的眼眶有些溼潤。
“幹嘛說謝謝。”齊舒有些詫異。
“不知道,”她吞吞吐吐的說,“為什麼要對我這樣好?”
“男生照顧女孩子是天經地義的嘛,哈哈哈。”
“只是這樣而已嘛?”如月從不會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她心直口快的繼續問道,“沒有別的原因嘛?比如,,,”
“啊?比如什麼?”齊舒在裝,裝作沒聽懂。
他想裝傻也許如月便不會再問下去。
“比如喜歡,”她說,“男女之間的喜歡。”
還是躲不過,這個女孩敢愛敢恨,沒有絲毫掩飾,面對如月那真誠又期待的臉,齊舒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喜歡....還是有的吧。”他也不想對這女孩撒謊,“可是...我有女友的。”
“我明白...”如月先是一愣,隨後看向眼前的齊舒,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失落感覺,浮現在她的身體裡,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如月,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齊舒說,“你是個好女孩,肯定會有屬於你的幸福。”
“幸福?”如月的冷笑響起,寒到人的骨裡冰冷。“我不配獲得幸福,我是一個註定被上帝遺忘的可憐人。”
說完緩緩的起身離開這簡陋的木屋。
齊舒和哼哼先生對視一眼,都露出一抹無奈和無能為力的悲哀。
“我明白你的心思如月...”他暗道。
天並未全亮,天空依然很暗。
沒走多久舊木屋的輪廓就已經消失在那黎明的夜色中。
他們一直往北方走。
那是因為他們偷聽到了薩特等人的談